葱茏的矮树,叶片上挂满了雾夜过后的盈盈露珠。
冰凉的晨风,吹起黄叶卷天的萧瑟秋意。
微亮的天光,在远处峰巅举起彤红的宝镜,烧开一片霞光喷薄而出时,刹那间给山河万里都注入了神韵。
燕跹莺飞,万物在一瞬间都活了过来,吴府也不例外。
这座叫馥思居的小院在往日早已开了大门,今日却是大门紧闭。
即使在吴府里,这座小院依然地位超然,闭上了大门时没有人敢贸然打扰。
吴征轻轻落了地,就像片枯叶落在馥思居之前。
初次见到这三个字是在长安城祝家,当日的牌匾上娟秀字迹中隐含金戈杀伐之意,馥字右半边笔锋颤抖,令人不明所以。
这面新的牌匾连这三个字也是新近书写。
字迹依然娟秀还更见大气,杀伐之意只若隐若现,几近于无。
馥字的每一个笔画都无比饱满又条条分明,尤其收笔的一捺如游龙飞腾,直裂匾沿,竟欲破壁飞去一般。
吴征怔怔地看了片刻,伸手就去推门。
吱呀的轻声响起,门后的门闩并未移开,这一推便吃了闭门羹。
他后退了几步,露出个欣慰的笑容足尖一点,顺着院墙斜斜掠了过去。
馥思居其实是腹思居,院子的主人在长安城写下这三个字时刚在昆仑山上见过了吴征。
狠心别离之后,心中的思念无以复加,才提笔以颤抖的手写下馥思居三字。
彼时情绪奔涌,馥字右半边笔锋连颤,大失水准。
可若是细细观瞧,便能觉其中韵味无尽。
吴征当日并不知主人为何写出这样的字,但印象深刻,日后两厢印证,才知这笔字堪称天人之作,与现有这幅工整的牌匾也不遑多让。
“伍佰唱歌经常跑调,可是没人说他唱得不好。”犹记得当时吴征崩出个荒唐的类比,可意境与韵味大体如此。
吴征大胆地跃入院子。
莫说是一片枯叶,就算是吹了片尘土落在馥思居前,小院的主人也能知晓得一清二楚,何况来人是他。
院主人没有来开门绝不似平常,可也没发声让他走,所为的只是不让人知道她在干什么,故而连院门也一道锁死。
终于相认之后,院主人不必再像从前总想着在绝境中杀出一条血路,更不用思念得肝肠寸断。
由此杀意大减,再书三字时便光风霁月般潇洒。
这三字也就一片冰心在玉壶,谁都能看出个中的得意来。
于是才有蓄力的一捺横飞,已全然收不住。
院井摆设十分简单。
露天里一张石桌,四章石凳,另起了一座凉亭,四周以青竹苍松点缀而已。
可若走近了便知不凡,石桌石凳以青玉铸就,冬暖夏凉;凉亭虽不大,雕梁画栋一样不缺,足见精致。
角落里的两座青砖炉十分醒目。
炉膛冰冷,连膛壁都光亮如新不见炭灰,显是从未用过。
家中的仆人不明所以,可家眷们每每到此都会相视一笑,连林锦儿都不例外。
明火水炼犊,油爆河虾,祝雅瞳不知反反复复练习了多少回。
吴征当日吃来觉得味道鲜美,如今回味更是甜在心里。
在长安城危机四伏的日子里,是她像一张撑开的大伞将自己牢牢护住,并一路扶持到今。
“我就是吴征本人,只是多了一份记忆。我为主,记忆为辅,我,是祝雅瞳的儿子。”吴征执拗地在心中一肃,激动地踏上阶梯。
她太爱吴征,倾出一切都给了吴征,若自己不是[吴征],对她又是多么地不公。
而无论自己是不是[吴征],对她都必须用一生来疼爱,才能些微的对得起那份浓得比蜜糖还稠的情意。
两人就像这窝蜜糖里纠缠在一起的麻线,纷繁复杂,就算一刀斩落也难以分清了。
“娘,起了么?”
声音如一根细如头发的钢丝,难以摸着踪迹,又坚韧不拔地发了出去。
穿过窗纸,掠过小厅,准确地落在床帏之间。
祝雅瞳是天底下武功最高的几人之一,跑不出一手之数去。
也是天底下最聪慧,最果敢,最冷静的几人之一。
可是吴征知道,闭了馥思居的院门谢客,他翻墙进入又未被驱赶,屋内听不见丝毫的声响仿佛空无一人。
这位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美妇曾给予了火一样的热情,这把火却是娇羞之焰。
——武功最高,最聪慧,最果敢,最冷静的女子一样会害羞,害羞起来比旁人也分外地可爱些。
她疼爱的方式与姿态无论多么大胆,多么奔放,她端庄的绝色面容上无论多么欢快,多么满足,春湖般的美眸里始终掩不去那抹娇羞。
当痒麻之筋被撩过,像琴师的手指弹拨之下,动人弦音不由自主地荡起难以自持。
即使含情脉脉的眼眸始终与你对视,诉说着无尽的情意与珍爱。
她娇软的身体与不自觉就想闪躲,又被强行拨正的目光里,羞意永在。
吴征昨夜邀约料定她不会拒绝,其实只要吴征强来,她都不会拒绝。
所以她闭门谢客,却独独让吴征入内。
给了你一份独享的荣宠,同样掩不去心中的羞意。
她或许早已安排好了一切,但在此刻,她一定会找一处让自己心安的所在躲起来,好掩饰心儿咚咚直跳,震得胸腔砰砰作响的窘态。
深秋的日子里,没有比柔软的床帏更适合逃避,也更让人感到舒适的地方。
屋内寂静无声,可吴征立时能感应到一丝悸动,空荡荡的地方便有了人味的温暖,就像春风吹裂了冰雪。
吴征暗自得意,准确地寻着她的位置一定让她芳心窃喜,而一招聚音成线也将近来苦修的功力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哪有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越发优秀?
哪有女子不喜欢与爱侣心意相通?
屋内顿了一顿,这才打破了沉寂,几许欣喜,几许甜丝丝,几许慌张,另有几许无奈道:“还……起了。”
声音慵懒而瑟缩,飘飘渺渺又清晰无比地在吴征身周萦绕。
无论她的心境多不安宁,都不影响丹田里如臂使指的内力。
而无论身处何方,将要面临什么,她的心思永远都在吴征身上。
这一下[余音绕梁]正是提醒吴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需得戒骄戒躁。
关怀的暖意充溢心间,不一时全化作冲动的滚滚热流,吴征猝然伸手推开了房门。
桃花山一场夜战,母爱像是滔天洪水一样将他淹没,或许是一生仅有一次,也是最为激烈与热烈的一次。
但回归了平静,在日常的字里行间里,谈天说地里,鸡毛蒜皮里,那份不再激烈的爱意仍无微不至地裹紧了吴征。
激烈与平实,一样地让人牵萦于心,耿耿不寐。
很久很久没能与她同室独处,桃花山谷那处简陋山洞里的天地唯我仿佛已是久远的回忆。
没有人打扰他们,不需要顾忌任何人,任何事。
可不管是在隔世的桃花源,还是凡俗的府邸,祝雅瞳都是一样地优雅娇娆。
美妇坐在桌前。
桌面仿佛一道屏障,让藏在之后的人获得些虚无缥缈的安全感。
不知是怎样的惊诧,才会让身负绝顶武功的美妇如此慌张。
方才还在床帏的她,又是怎样全力施展了轻功才能一瞬之间,还悄无声息地坐到了桌前,以至于微微气喘,目光闪躲,面色绯红。
世间庸脂俗粉,时不时搔首弄姿,总是刻意地摆弄出撩人的姿势,凸显着美丽的一面以色娱人。
吴征清晰地记得从前也曾垂涎三尺,而现今早已不屑一顾。
绝色之所以是绝色,在于外貌与身段的无懈可击。
祝雅瞳这等绝色中的绝色,则全然不需刻意,举手投足,一颦一笑,俱是仪态万方。
更令吴征眼前一亮的,则是她的那份深深无奈。
分明想要低调些,想不露出半分勾人神魂的媚态,所以祝雅瞳刻意用宽大的圆桌遮去了半边娇躯。
可大音希声,大雅稠韵,除非被遮得风雨不透不入目中,又怎能遮去她的绝代风华?
若是坐在椅上若是靠着椅背,美人春睡刚起时的慵懒更增三分,风情之旖旎会让费尽心机的遮挡全功尽弃。
美妇刻意想要维持着端庄与大家淑女风范,不得不挺直了腰背正襟危坐。
可胸前两团妙物硕大挺拔,轻易便抵着桌沿。
结实的楠木将美乳压陷固然大大不妥,折中的方法也只好在椅面上仅落着半臀将身姿前靠。
如此一来,两团妙物便堆雪似地积在桌面,下弧被高高托起,令峰顶更高,上弧更加满溢。
美妇又是得意,又是羞恼,不得不右臂横胸架于桌面,左臂支颌略作遮挡。
可她清楚,这般遮挡毫无意义,不仅让胸前妙物若隐若现,更加引人入胜,支臂的动作又将慵懒之气泛起,着实叫人无奈。
吴征入屋时正见到这副左遮则右现,右遮则左出的千娇之姿。
正可谓端丽与妩媚并重,慵懒与优雅齐现,外加那一副难掩的万般无奈,着实叫人又是惊艳,又是好笑。
“娘起得这么早?”吴征期期艾艾。
向来灵便的口齿到了她面前常常语塞,尤其是乍然初见的那一刻,几乎都是废话一堆毫无营养。
“和娘子们快活完了,还记得和娘请安?”蹙眉低首,连唇瓣都微微撅起,淑丽间不乏可爱。
责备的话里不闻半点埋怨火气,只剩一股娇嗔,仿佛气的不是吴征,而是从今往后,自己在私下相处时架子无论如何端不起来了。
吴征越听越爱,赔笑道:“记得,答应过的事每一件我都记得,娘这里也不例外。”多情而不滥情,即使是说讨好的话儿也不能说谎。
一如昨夜答应诸位娘子的诺言要做到,待祝雅瞳也是一般。
昨夜的话记得,从前的话当然也不会忘记。
祝雅瞳樱唇张了又闭,闭了又张,似被吴征的逼近乱了方寸,娇躯微微一缩后急道:“厮混了一夜才过来,我不要理你。”
吴征猛然顿步,揶揄着笑片刻后灵光一闪,向后退却着唉声叹气道:“是我的不是了……我这就去沐浴后再来。”
祝雅瞳对吴征的爱已分不清亲与情,只想给他一切不说,还想着能将从前的亏欠全部补完。
吴征与她接触越久越是了解,渐渐亦能深入心扉,将她难以启齿的秘密探及。
“已帮你备下了的。”祝雅瞳猫声轻道,拢在袖中的柔荑不经意探出,伸着葱白一样纤细娇嫩的手指一点后院。
“还是娘贴心。”吴征咧嘴一笑,一切正如他所料,祝雅瞳既不谢客,必然已安排得妥妥当当,他向院后走去时叹息道:“可惜我从小到大没有娘亲帮着洗澡。我记得盼儿小时候每日沐浴,陆师姑可是每一回都不肯假手他人的……”
祝雅瞳的胸腔登时热了起来。
这件事多少年来一直引为大憾,除了吴征出生时那么短短的一刻,几乎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洗净之后包入襁褓,便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这是母亲的责任,也是母亲的乐事。
祝雅瞳甚至记不得流落江湖之时,有多少次悄悄看着妇人给奶娃儿沐浴。
每一回看着娃儿舞着藕节般的四肢在水里扑腾,不时咯咯咯地开怀,都是羡慕的笑在嘴角,心酸的眼泪滚落脸颊……
桃花山谷的一潭清池满足了些愿望,弥补了些遗憾。
但风景再美,怎比温暖舒适的家里?
潭水再大再深,怎比得上亲手调试过水温的浴桶?
吴征淋浴着清理了一遍身体便沉入浴桶里,大大地呻吟了一声。
热水冒着氤氲白气,滚在身上有些烫让肌肤胀得微红,不一时连额角也冒出些汗珠来。
热水恰巧能驱散深秋的寒意,也能在泡上小半时辰里不至于水温变凉。
祝雅瞳不仅准备得充分,连细节也考虑得万般周到。
鏖战了一夜,虽有内力护体不至于疲劳,多少也有些倦怠,尤其一夜未合的眼睑颇觉沉重。
吴征闭目养神,这才觉浴桶里似乎添加了什么,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袭来,又被热水一泡,居然舒适得舍不得开眼,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。
昏昏沉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,平静的水面忽然一动,像是一片花瓣落水。
吴征心有所感,迷迷糊糊睁眼一线,便觉一股波涛排浪般推起自己,从桶壁的缝隙里钻了进来,垫在自己身后。
她的身体比水流更加舒适,不仅柔若无骨,更有一股绝佳的弹性,让人陷在里面难以自拔,又不至于坠落无底,无依无凭。
她的体温比热水更加温暖且永远宜人,即使隔着一层纱衣,那透出来的热力只想让人贴得再紧一些。
她的声音比流水叮咚还要动听:“小乖乖累了就再歇会儿,娘来帮你洗干净。”
吴征的目光与祝雅瞳的一对,只觉那双春湖般的美眸里似倒映着星空,群星璀璨光芒柔和,齐齐发出梦呓般的夜之静语。
他不由脑中一松,再次合上双目,半睡半醒。
这世上再没有更安全的怀抱。
吴征几乎完全放空了自己,抛开了一切烦恼,头枕着一团水弹饱满,腰被一只藕臂托起浮在水中。
仿佛回到了五岁那一年的昆仑山上,蒙面的女子忽然现身,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春水双瞳,眼波流淌的全是无尽的爱怜与悔恨。
云里雾里之间,吴征忽然觉得,当夜,她一定很想很想叫自己一声小乖乖。
“娘……”几乎脱口而出,自然而然,没有犹疑,没有忌讳,也没有生硬的尴尬。
吴征从未介意过她是这具肉身的生母,如今却生起奇妙的眷恋之意,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如此清晰。
璀璨的群星似都在对着他微笑,随即骤然消散。
不需犹疑,也不需忌讳,我就是吴征,就是她的儿子,那又如何?
吴征双臂环过祝雅瞳,横着身,像一个埋首在母亲胸怀的巨婴。
即便如此,祝雅瞳还是泪满双目,孩儿虽已成人,还永远都是她的孩儿,永远都像刚呱呱落地时的那一刻。
被母亲抱在怀里时,祝雅瞳并未觉得有什么大不同。
“小乖乖……”祝雅瞳双目痴痴地尾随手掌,抚过吴征的身体。
健康,结实,肌肉的线条流畅而有力,还有胯间的一团漆黑中翘出一杆龙尾,直挺挺地像要刺破苍穹。
到这一刻,祝雅瞳才不得不承认,没有大不同,可终究是不同了。
他已长大,在外啼声初现,呼啸风云。
在内亦能身戏花丛,摘芯采蕊。
她深知胯间这杆怒龙的威力,也明白硬翘翘的又是何因。
一想今日终究再也躲不过去,此前数月的苦心积虑全然破功,祝雅瞳嗔羞并起,竟砰然心动。
厚厚的乳肉却仿佛装着满满的浆汁,将震颤的心跳声清晰无比地传至吴征正贴肉的耳中。
两下,归于沉寂,又是三下,再归于平实,接着就是一阵擂鼓般密集的响声,仿佛正在决战之地,战鼓声永久不绝……
小手温柔得像是飘渺的白云,抚过肌肤,撩过缝隙,无微不至,极尽温柔。
直到在一片鼓声中改抚为握,一把抓住了长枪揉搓几下,又翻折手腕张开五指,改握为摸顺根而下,捧着春丸轻揉。
他若还是掌中的小娃娃,她每日定会为他清洗。
这里是男人的命根子,小乖乖长大以后还要用这里去尝一尝人间至乐,去传宗接代,去疼爱他心仪的女子。
为人母岂能不替孩儿细心照料?
可他已长大成人,这般动作便改了味道,变得太亲密。
而祝雅瞳的动作轻重得宜又无微不至,当她用指腹压住膨起的龟菇沟壑转着圈,清洗的同时又让棒身胀起一圈,热得发烫时,这份亲密就显得太过分了。
吴征喘着粗气,睡意全无,双目再也闭不住,环着祝雅瞳的臂弯夹得紧紧的,把脸深深埋进胸脯里去。
“小乖乖想要什么,娘虽觉不妥一直忍着不给,终究还是拗不过你,还是狠不下心来……”祝雅瞳的手臂也紧了一紧,让吴征埋得更深,温柔道:“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啦……小乖乖长大了,不能还让娘给你穿衣服……一会儿你自己来…
…“话音刚落,吴征腾云驾雾般飘离了怀抱。只觉眼前一花,祝雅瞳已离水而去。
她身披一件轻纱早已被浸得湿透,可是动作之快令人难以跟上,吴征回过神时一面宽大的方巾已披在她身上。
视线里只能见一截羞红的粉颈露于上,两只白生生的小脚露于下。
祝雅瞳双足连踢一溜小跑便已消失,留下芳踪袅袅。
吴征起身批好了衣,出了浴房时才见已日上三竿。
方才居然已睡了好一会儿,漫天璀璨星光怕是那一双[离幻魔瞳]的小小技法。
也不知道比之先前的娇羞无奈,下定了决心的美母现下又是怎样一番媚态了。
吴征心中一热,发足向小屋行去。
每一格轩窗都关得紧紧的,高照的日头下屋内居然显得阴暗,隐隐然可见丝带飘飘摇摇。
吴征心中疑惑着推门而入,只见轩窗处全垂下了帘子遮挡,另有六大卷布匹摆在祝雅瞳足边,俱是洁白又透气的纺纱。
祝雅瞳也身披着洁白的纱衣背对吴征,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内里穿着。
她也是新浴出水,秀发半湿地披散,肌肤清白透红,像凌波仙子一样优雅美丽。
“征儿过来。”闻音半回身,祝雅瞳露出害羞的微笑,又执拗地直视吴征的目光摆了摆手。
吴征只点了点头,亦步亦趋,此刻他倒心平如水,只盼多看一会儿这份别样的娇媚。
穿过小厅刚入里屋,吴征才见中央已清出了一小片空地。
祝雅瞳连连挥手,纱衣大袖飘飘若仙,一道道劲风拂过,摆在足边的布匹矫若游龙般倒悬升起,像一只只飞舞的精灵绕过横梁勾稳。
随即互相穿梭,编织,缠绕,将两人围在当中,不一时竟然织成了一只结实的厚厚布茧。
纺纱耐重又透气,更有些透光,身在布茧里也能看清对方的面容。
茧子顶上留了个小口,呆多久都不会觉得气闷。
祝雅瞳不知何时已褪去外罩的白纱,半侧身背对着吴征,偏过脸颊轻声道:“这样,就不怕有动静传出去了……”
后院虽少人来往,府上可是高手众多,白日里若传出什么异样的声响去,可要丢死人了。
吴征已不及去品味祝雅瞳的细心周到,目光只直勾勾地盯着她褪去白纱的身体。
一件新制的衣衫着在她诱人的胴体上。
所用的布料色泽犹如初夏新荷刚吐时,含苞的花瓣顶端那一点点嫩粉。
淡淡的,不着痕迹的嫩粉,不及白色的纯洁,却远比单纯的白色更加诱人。
就像美妇的肌肤一样欺霜赛雪之间,泛起一点点血色,登时就让整个人活了过来。
那衣衫竖起了祥云样的衣领,将白生生的粉颈包去了小半。
右肩贴着锁骨的下沿以斜裂的三枚对襟扣子将衣衫固定,也将上身包裹得严严实实,不露半点,尽显祝雅瞳的优雅端庄。
可如此密实的衣物,偏偏在肩臂相连处将整段衣袖尽数截去,将两条嫩生生的腴润藕臂点滴不少地露了出来。
巨大的反差让人一时眼晕,更不说这件衣衫的裁剪贴合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,每一处曲线凹凸,每一条勾缝回环,密密实实,让人怀疑是不是贴着祝雅瞳的娇躯剪裁,才能将身段完完全全地相融在一起。
恰好能包裹下动人的躯体,却又紧得无法再容纳半点他物——连一件贴身的小衣都不能。
吴征目瞪口呆。
祝雅瞳娇嗔地再一次挥手催促道:“征儿过来呀……”吴征这才踏着布茧趋近,目光上下左右来回逡巡,贪婪地看着她的曲线。
看着她遮至足踝的裙摆,贴着美腿外侧被裁开的缝隙直达胯骨,让两条丰腴圆润的美腿露出一半,又恰巧遮住了臀股处的春光。
而贴合的衣衫,偏把一对儿满月般的丰臀包裹出原本的形状,再完美地展现出来。
美妇的臀儿何其丰满浑圆,凸显其形,却又被遮挡得严严实实,看不见雪玉肌肤,看不见幽深的臀沟,简直令人抓狂。
吴征双目赤红着,粗喘着,心中又忍不住想笑。
裁剪这件旗袍的师傅无疑有一双巧夺天工的妙手,除此之外,她对祝雅瞳更了若指掌,否则绝对制不出这样一身完全贴合,又紧绷得丝发难容的旗袍。
看祝雅瞳的样子,虽心中颇有疑惑,还是认定了这是件里衬用的内衣,否则不会以旗袍打底,外罩纱衣……
只听祝雅瞳幽幽道:“这件衣服是征儿特地给为娘想出来的?只可惜穿不出去……”
吴征当然不敢在此时说破栾采晴的恶作剧,强忍得直让额头微微见汗,幸好这具惊心动魄的娇躯本就可以轻易地让人乱了方寸,粗喘冒汗也在常理之中。
祝雅瞳一旦打定了主意,便能克服一切心魔,再无阻碍。
她心中虽羞,却是偎依到吴征肩头,玉臂一抬指着周围道:“当年娘初窥武道极途门径之时,施展的正是这一招。”她语声苦涩中亦有甜蜜:“荒郊野外,豺狼虎豹无妨,蛇鼠虫蚁才讨厌。娘常以藤条制悬空茧,再以纱布隔绝外界,手法很快便烂熟于心。当时修为还是十一品,初次摸着内力运使的门槛可远没有现下的随心所欲……妙筠回来那天你想抱娘,是娘不好躲了开去,今日施展这一招给你看,也一发遂了吴郎的心愿,决计不再躲了……”
“于浩远就是见了娘的这一手神技才念念难忘。”吴征张开怀抱抱紧了佳人喃喃道:“瞳瞳的武功远不是当年可比,现下使来便是天人之技了!”
两人之间一会儿母子相称,一会儿夫妻爱称,全然乱七八糟。
实则比起在桃花山谷时小心翼翼的刻意不去触碰禁忌,如今兴之所至,如何称呼皆可。
远比当时来得更加坦然,更加随心所欲。
桃花山谷悠悠隔人间,在那里的逃避心态虽无忧无虑,避世而居的美好却只是个飘渺愿想不可得。
离开之后此生难以复返,若不能坦然面对现实,又如何维系这份至真,又特殊之极的情感。
祝雅瞳淡淡一笑道:“谁看了,又念想多久都不重要。唯独你不同,我一想到又要和你分开,心里都酸楚得喘不过气来。”
“没人愿意。”吴征紧了紧手臂一时语塞,只能越搂越紧,几欲与她融为一体。
“所以你今日要好好疼我。”鲜甜而火热的呼吸喷薄而出,呢喃着:“呀,不对,你怎么待我,我都喜欢得很,只消你开心满意了,我都喜欢。”
吴征回以一吻,嘴唇烫烫地印入半截粉颈,连同丁点粗粝的胡桩一起扎了上去,立时激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,更激得美妇声麻骨酥,软绵绵地瘫在吴征怀里。
玲珑的曲线在奇紧的旗袍下勾勒毕现,奇妙的变化自也无力遮挡。
酥胸的峰顶凸起两颗圆润小珠,淡粉的料子也止不住地透出两片乳晕的色泽来。
祝雅瞳把手搭在吴征的臂上,螓首扭摆,犹豫又无力,似是麻痒难熬,却又舍不得挣开温暖的怀抱。
脖颈的酥麻在男儿往返轻吻之下渐渐消去了不适,可爱郎久久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,祝雅瞳喉间干涩,竟有些透不过气来:“好气闷……”
几乎同时地,两人一起伸手向肩井摸去。
吴征自知这件特殊的旗袍虽极现身段,穿久必然难熬,想为她解去衣扣。
祝雅瞳则有意引导,也想吴征这么做。
两人心意相通,也都未停下,只听崩崩崩三声轻响,衣扣蹦开,祝雅瞳大抒胸臆地喘了口长气,又“啊”地一声轻唤。
衣扣一解,右肩处的布料立刻裂成了两片倒卷垂落,不仅露出半片峭立的背脊,更弹出半只丰满圆润的大奶子来。
鲜嫩的美肉被砰然的心跳震得俏生生,颤巍巍的,抖出点点清波。
又兼祝雅瞳双颊绯红,艳若朝霞,吴征扳过娇躯略微斜斜一倒,顺着裸出的香肩向下一滑,嘴唇便吻上了大奶子。
二十年来,祝雅瞳从未有一天搁下对胸前这对恩物的保养,令它们嫩若新剥的荔枝,香滑娇酥。
吴征很怀疑只要自己下口重一些,便会像咬破了荔枝的薄膜一样,溢出满满的香浆,甜入心脾。
可无论他是轻尝浅吮,还是重含狠吸,这对饱满得沉重无比,甸甸地压出下沿完美弯弧的大奶子依旧傲然地挺立!
左肩亦在不知不觉中裸呈,两只大奶子都露了出来。
其形似颗大大的泪滴般惹人怜爱,又让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欺凌蹂躏。
芬芳的乳肌比牛乳更白,映眼而炫;比鲜花更香,嗅之沉醉;幼圆的弧度巧夺天工,一时竟不忍破坏。
吴征嗫喏着以唇缓缓划过香肌,蜻蜓点水般顺着陡峭的山峦一路向上攀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满目的乳白里才跃出圈嫩粉,足见这团美肉之丰硕。
祝雅瞳直勾勾看着吴征在她胸前缓慢地移动,若有若无地触碰,满目俱是无限的期盼。
此前二十年的期盼,只是弥补为人母的责任,如今早已分不清是想喂吴征一口甘甜的乳汁,还是望他以娴熟的技巧,亲昵的动作挑逗起胸前的敏感。
吴征双唇张开欲将顶端的圆珠含入时,祝雅瞳的心几乎提到了咽喉里。
她清晰地看见自己雪白的肌肤傅粉般胀红,乳峰的粉晕更由淡变艳,像是三月春桃开作盛夏牡丹。
可爱子的动作太轻,太温柔,如此恼人,如此可恨,他依然若有若无地抹了过去。
碰触的感觉万般清晰,像小针轻扎,像小虫挠心,却又因太轻太快几乎察觉不到。
祝雅瞳悬着的心僵住了不动,憋着一口气在喉间也呼不出来,吴征已翻过了山峰,钻入弧线下沿。
骤然急促的呼吸震得乳丘颤巍巍的,乳肉之丰盈,更将爱子的脸庞遮去了大半。
祝雅瞳错愕之间,好一会儿才从胸腔里挤出一下闷声。
幽怨之极,难过之极,含羞带臊,轻嗔薄怒……不是亲耳听见,难以想象这下闷声包含了多少情绪。
春闺少妇黯然神伤时再多的风情,都不及祝雅瞳这一哼的腻人。
几在闷声起时的一瞬间,吴征忽然回头,张嘴便将一只圆珠含了进去。
闷声才尽,甜腻的声音便由低转高,由悠长变作短促,再由一记满足到极点的,长长的[呀]声,将满腔的幽怨全数赶了出去。
吴征含着左乳一下又一下的吸嘬,没有舔舐,没有啃咬,只是自乳晕处紧紧地吸在口中,不露一点缝隙。
祝雅瞳舍不得错过丁点,可惜视线难以企及。
不过敏感的峰顶圆珠却能感受到所有,吴征像个饿坏了的婴儿一样,以最原始,最本能的动作,一下又一下地吸着,仿佛要把这只美乳里饱蕴的浆酪吸得干干净净。
祝雅瞳嘟起了香唇,鼻翼一张一合。
吴征吸一下,她便抽一口气,吴征松开些,她便吐一口气。
这半边身体热热的全是暖意温情,骨肉相连。
却唯恐孩儿吸得太过用力,真把圆珠都给吸了去,只盼他慢慢来,不需慌张。
待吴征的大手攀上空着的一只美峰,以指腹抓揉乳肉,以掌心按揉圆珠,时不时再掐上一把,让膏脂从指间缝隙里满溢圆胀而出时,这半边身体就像天雷入体,全是酥麻难熬,却怕他就此停下,只盼他握得更紧,掐得更重,用掌心里的烘烘热力将大奶子烫得化去了才好。
情欲与人伦,煎熬与温馨,就在这具绝美的娇躯里纠缠徘徊,难分难舍。
祝雅瞳目光竟似痴了,不停左右游移着贪看,似乎那一边都舍不得放过。
一对细柳长眉却是微蹙轻颤,加上她微撅的唇瓣,分明又羞到了心底。
否则左乳怎会极具韵律,又如此有力地被心跳震抖不停。
“哼……唔……”婉转酥声低唱。
贝齿偷偷咬着唇瓣,哼声自鼻翼里冲出,短急顿促。
麻痒的快感却让贝齿越咬越紧,唇瓣吃疼,不得不下意识间一松,唔声便从口中飘出,悠长浅吟。
祝雅瞳渐至意乱情迷。
一双大奶子现下左边被吴征埋首其间,压得乳肉四溢,圆弧生生地大了一圈,右边被糍糕似地东拉西扯,按扁搓圆。
原本完美的形状被打破得不成体统,居然也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目光。
她奋力睁得大大的明眸一眨不眨,似有清波荡漾,水光粼粼。
在山谷中可没有这样的心态,每回欢好不是昏天黑地,就是闭着眼睛羞于见人。
哪有现下日头高升,照进白纱布茧里几乎纤毫毕现。
被吮得充血肿胀的红珠在白生生的雪肉里翻滚,时而惊鸿一瞥,便有一股酥麻快意充塞胸臆。
越看越爱。
也幸好身在足以容下五人之多大布茧,腿心里湿漉漉的浆汁滴出之后顺着股缝淌落,只需悄悄一蹭便即吸干。
只消寻个时机改换位置,此地便能不留痕迹。
否则档里不着片缕透着风,岂不是要粘得满腿汁水淋漓?
那可叫人好生害羞。
小腹深处涌出的清泉本是自然反应,祝雅瞳早已坦然。
可今日水量远较往日的丰沛,原本还想用紧致的蜜肉吸紧了再悄悄放出,不想片刻后就浆盈满谷,再也容纳不下。
且目迷五色意乱情迷,蜜肉难受之极,哪里还听使唤?
“啊哟……”正暗自庆幸间,吴征忽然向下一倒,手臂发力,祝雅瞳被他抱着摔下。
两人交贴着躺倒,看上去像是祝雅瞳正把吴征死死压住,将大奶子送到他口中一样。
吴征倒下的位置正是祝雅瞳原本的落臀之处,那一片白纱已是湿得透了。
祝雅瞳急得话到嘴边又生生止住,忽感乳尖传来的吮感变化,忙支起香肩,让挂架熟瓜般悬垂而下的美乳不至于将吴征压得密不透风。
毫厘缝隙间,祝雅瞳锐利的目光射入,果见吴征面带得意笑容。
爱子的经验比自己丰富得多,哪会不知娇躯的变化?
祝雅瞳自欺欺人被揭破,登时大羞。
又觉压倒吴征时双膝分拄他两胯边,只余裙摆的前半幅聊为隔遮,那里早已湿润,不需多时只怕都能在吴征小腹上汇聚一条小溪流,又到哪里去藏?
“你真是调皮……”祝雅瞳含羞带嗔地责备半句,双臂却是兜过爱子脖颈搭了个最为舒适的软枕,不知足地又想压下胸脯将爱子埋进去,顷刻间脑中却是灵光一闪。
换了个姿势,又开了点小差,快意稍减欲念暂缓,祝雅瞳忽然玩心大起。
为人母除了疼爱孩儿之外,逗弄孩儿更是不可免去的一环。
两人尚未相认时,祝雅瞳便时常变着法儿逗弄吴征,看他目瞪口呆,或是着急上火的模样,每每心下大乐,只恨他已长大成人,没能急得爱子哇哇大哭。
她打定主意,忽然将上身折而一提。
吴征口吮美肉,手抓硕乳,正志得意满。
不想双乳一同忽然抬高,脱口脱手而去。
这一下可急坏了,刚想追击只觉双肩一麻,举不得手也抬不得上身,竟被祝雅瞳按住了穴道。
“你……”吴征大惊又急,只见祝雅瞳目放精光面带揶揄笑意。
已许久未曾见她在成都吴府时逗弄自己的模样,吴征不明所以。
“你就会使坏。”祝雅瞳抿了抿香唇,面色如饮醇酒更加酡红,悄声道:“这样乱来……到底是……是吃娘的奶,还是摸瞳瞳的大奶子?”
“都是!”吴征说得大义凛然,就差昂首挺胸:“哪一样!我都要占!”
“你太大力,太粗鲁,弄得瞳瞳又酸又疼。”祝雅瞳娇嗔着埋怨,听来说不出地可怜,又话锋一转道:“吃了那么久,也该吃饱了吧?”
“还早得很。”两只豪乳悬在眼前,近在咫尺,甜美的乳香直往鼻子里钻。
血光莹白的乳肤,细嫩水弹的乳质,每一样都如梦似幻,偏偏就是碰不着。
吴征恨得牙痒痒,本想双腿一拱让她打个趔趄,就此还能将豪乳送上来。
转念间知祝雅瞳既有意为之,凭自己的功力想要反抗也只是徒劳。
只能憋着口气,满脸都是委屈又难耐。
“那再喂小乖乖吃一口。”祝雅瞳岂忍让吴征受委屈?
香肩一沉,豪乳一挺,就像吴征嘴上送来。
吴征大喜,他虽上身不能动,嘴却无碍,忙张得大大的只待膏腴香脂,一气吃得满嘴,这一回定然死不松口。
不想豪乳刚至嘴边,仅余一二分距离时,祝雅瞳香肩改沉为晃。
那豪乳蓦地像两边分开,峰顶嫰珠几乎擦着吴征的嘴唇掠了过去。
吴征情急智生,舌头伸出便向大奶子卷去。
他快,祝雅瞳更快。
咯咯咯的娇笑声中,美妇香肩一提,两只大奶子就此甩荡分开,恰巧让吴征吃不着,才又弹回原状。
两人这一下交手兔起鹘落,俱是应变奇速,于方寸之间变换万方。
动作幅度虽小,力道却剧烈,大奶子甩得急了,荡回原处时收之不及,就此在吴征面前对碰在一起,拍出记撞肉的[啪]声,直令吴征魂消骨散。
“你……”吴征只觉喉间喷火,居然哑得一时气紧,沉着声道:“不是说好了再喂一口么?”
两只大奶子像是薄皮水囊装满了浆液,正水波般鼓荡着垂落又弹起,引得人头皮发麻,又晃得人欲火焚身。
“人家是奶孩儿,又不是喂只大色狼,还好躲了开去……”祝雅瞳心中好笑,峰顶被吴征大口大口的热气喷中,却又泛起细密的小粒儿,也自难熬。
“我看你家孩儿就要饿死了……”吴征发现了异样,不动声色,只大声抗议,又恨又急。
“小乖乖莫着急。”祝雅瞳拨着吴征额顶乱发,柔声道:“管叫你吃饱了就是。”
香肩起落,豪乳甩荡,一阵波涛过去,仍是差之毫厘。
“你吃呀,怎地不吃了?是吃饱了么?”祝雅瞳不停地起落,淘气地晃着豪乳,像极了左右晃着肩撒娇。
吴征急得连连闷吼,每每瞧得真切,却怎么都吃不到嘴里。
吴征急得额头冒汗,从来都是他逗人,哪曾被这般逗弄过?
也难得祝雅瞳忍得住欲火,对身体的控制更是妙到毫巅,吴征甚至怀疑若是再晚来一天,下颌新长的胡须便能结结实实地擦了过去。
从起先的玩味到欣喜满足,祝雅瞳忽起大慰平生之感。
一时间糊里糊涂,竟在想若没有那么多意外,吴征自幼在身边长大,自己还会不会用这有些浪荡的方式去逗弄襁褓中的他。
是的,就是浪荡。
祝雅瞳面颊烧了起来,连双乳都觉得被这个怪异又禁忌的念头刺激得更加发胀。
她屏着呼息维持着娇躯的稳定,暗下决心再荡上那么三两回,便决计要停下……抖肩时又见犹豫,此番之乐前所未有,几将母性与欲望融于一处,吴征焦急的模样又那么可爱,是不是要多来几回?
百转千回的纠结间,便觉小腹更热,大奶子更胀,在莫名其妙的行为中生出一种深深陷落的沉沦之感来,祝雅瞳心中一惊,便强行要止了动作不敢再行使坏。
不想这一下大奶子正巧荡到谷底,刚欲兜出一条美妙的弧线甩起,吴征忽然呵出一大口气息,正中乳首!
吴征上身被扣动弹不得,可内力运使全无异常,这一口气蓄势而发又热又急。
祝雅瞳被呵中后娇躯剧震,一股奇异的麻痒自峰顶两颗嫩梅鲜蕊起始,罗网般张向豪乳,再向全身大大地扩散开来。
原本精确到毫厘的身体控制吃了这一击登时出现偏差,颤抖的香肩更是动作迟缓。
虽因娇躯的僵直让手掌自然发力将穴道扣得更紧,这一失误,便让吴征抓到了良机,舌头伸长了一挑一卷,终于吃个正着。
千辛万苦,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?
吴征口中重重一吸,将香甜乳肉吃个满嘴。
“呀……”祝雅瞳惊呼一声,本能地想逃,仓促间却见吴征额头新出冷汗,脸颊也抽了起来,连带着齿间不自觉地发力,将乳肉咬得微疼。
原来祝雅瞳陡然遭袭,不经意间扣紧了吴征肩井穴道,使他剧痛钻心。
如此一来祝雅瞳哪里忍心还要逃开,只得认命似地将吴征抱在胸脯,任他予取予求。
“你可折腾死我了,说吧,要怎生罚你?”
吴征心满意足,比起一炷香之前那一回,这一次得来不易,吃起来也更加香甜。
只觉两只大奶子塌雪一样堆在面庞,香喷喷,软绵绵,暖烘烘,他老实不客气地双手向内一掐,活生生挤扁了两只豪乳,更令峰顶对在了一处。
两颗坚实圆润的嫩珠儿一同吃在嘴里勾挑吸含,吃得滋滋有声。
“瞳瞳不乖……”双珠一同被抚弄自是双倍的快感,祝雅瞳爽乐融融,心里还有些忍不住想笑。
今日之满足居然前所未有,她胯间早湿得一片泥泞。
至此她才蓦然发现,每一回欢好都有不同的感受,每一回欢好都比此前更加快乐满足,并非从前的不好,而是二人之间越发亲密,越发相知,也越发放开了胸臆之后,情感与日俱增。
情融于欲,自然每一回都更加爽快些:“瞳瞳认罚,就怕吴郎舍不得,还是瞳瞳自己来补偿,郎君想要瞳瞳怎生补偿呢?”
祝雅瞳现下的模样不仅娇美绝伦,更有一股天真憨态,竟是异常娇憨。
吴征一愣,只觉祝雅瞳帮着褪下了他的裤管,玉手捉着昂扬的棒身,丰臀一凑。
旗袍全然紧身,内里一件小衣也容不下,玉腿分开之后胯间自是空空荡荡。
祝雅瞳胸脯压着吴征面庞,撩开裙摆后腿心正贴在吴征小腹上。
香汁沥沥,卷草丛中一片肥软,祝雅瞳丰臀款摆着下移,蓦然间一根火烫棍棒钻探股心,揉着肥软嫩肉自紧闭的洞口一滑而过,没入臀沟里。
“这样算是补偿么?”吴征舒服得呻吟了一声。
肉棒硬得发疼,原本贴在小腹上,被祝雅瞳一带一引,龟菇浅抵了肥嫩软肉片刻,便顺着条奇异的甬道钻了进去。
祝雅瞳的臀瓣浑圆,与众不同的是两片臀肉异常地集中,令臀沟隐藏甚深神秘无比,不将臀肉向两侧剥开难以得见。
现下肉棒被两片丰满幼嫩的臀肉夹在中央,竟与美妇从前的捧乳侍奉有异曲同工之妙,又有各异其趣之美。
——美乳向来暖烘烘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,而臀肉则日常冰凉像两团凉糕,极为接近的触感里又是截然不同的温度,各有滋味。
更妙的是,这一片冰凉凝脂之地,两处洞口却各自喷吐着热气。
幽谷一开一合,小腹深处的热力延展至此,化作一片泥泞,时不时还有小股凉透了的花汁漏出。
菊蕾更是热得非常,一伸一缩着,缩紧时肌肉牵引,让本就密闭的臀沟生出一股夹力,竟也将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,丝发难容。
“喜欢么?这里……这么多肉,是不是特别舒服……”祝雅瞳见吴征的模样,已知他甚是舒服,不由蛇腰款摆,竟以香臀夹着肉棒在沟壑里抽送。
火烫的肉棒烫在幽谷洞口,小腹越加暖融融的,炙在菊蕾洞口更有股奇异的感觉,仿佛把心儿都烫得化了去。
祝雅瞳羞涩难抑,衬得她优雅雍容的容貌别具熟美风情。
吴征热血沸腾,大躁难忍,方觉喉间嘶哑,祝雅瞳一低头送上樱唇,香舌渡入,一股玉液伴着火热的呼吸传来,清凉入心,温和润口,一时间竟躁意大减。
再看祝雅瞳时,见她美眸微分款送脉脉温情,两人不需多言,心意自然相同。
家中诸女,祝雅瞳与陆菲嫣,韩归雁对女上之姿都颇为偏爱。
陆菲嫣爱看吴征为她舔吮花户,韩归雁爱纵情骑乘,祝雅瞳则最喜轻摇慢摆,既是寻欢作乐,又似疼爱爱子,一举兼得。
那臀儿摇篮似地来回扭动,又似以幽谷洞口为肉棒涂满了浆汁,不多久便让肉棒水津津地闪闪发亮。
两人拥吻良久,自然而然地情欲渐升。
祝雅瞳眉眼含春,芳心乱跳,在臀丘沟壑里穿梭的肉棒又粗又烫,坚韧无比。
更兼摆臀之时,幽谷时不时便被粗硬的卷毛搔中,奇痒难忍。
情投意合的温馨之中,欲火也是心猿意马,焦躁难耐起来。
祝雅瞳目光一闪,吴征亦是回以一动,美妇便撅了撅臀。
这一下将臀儿撅得异常地高,异常地翘,粗大的肉棒都从臀沟里滑了出来。
那肉棒狰狞凶恶,硬翘翘地不肯离去,祝雅瞳臀儿又是一挪,棒头便卡在一处泥泞不堪,肥嫩非常之地。
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,臀儿一时顿住不动,只幽谷像张小嘴一样开合,吸吮着膨大的龟菇,又吐出一口一口的清透露水,顺着棒身向下流去。
“瞳瞳喜欢在上面,那就瞳瞳来。”吴征拨着祝雅瞳额前乱发。
仅仅刚嵌合了一小点,祝雅瞳便一身汗湿,熟悉的味道让两人都想起当年祝雅瞳偷入昆仑山,相见之时她身上的一片潮糯汗香。
“恩……”祝雅瞳含羞又短促地应了一声,穴口又吐出一大口花汁来。
娇躯一软,丰臀情不自禁地向下一压,登时一双细柳长眉一蹙,只觉洞口处一箍紧窄